他指的是上次在平州草原,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小?姑娘的身子,以至于眼底流露出了急不可?耐的侵占,把小?姑娘吓到了。
他便不敢再对她做什么。
所以一直强忍着。
姜毓宁也不知听?懂还是没听?懂,愣怔许久,最后说:“那哥哥别吓我就好了。”
倒是没想?到会听?到小?姑娘这样的回答,沈让无奈地摇了摇头,无有?不从地说:“好,哥哥不会再吓到你了,哥哥慢慢来。”
他抬手贴住小?姑娘潮/红的小?脸儿顺着拂过她的耳朵,如愿看她轻轻地抖,然后道:“哥哥叫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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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毓宁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浅色帐子,竟有?那么一瞬间?,忘了自己这是在哪。
腰间?传来的温热将她思绪拉回。
她侧了侧身子,转头看向身旁,最先入目的是沈让搭在腰上的左手。
沈让肤色冷白?,看上去文弱,实际上却极有?力,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十分清晰,五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指腹上和虎口处生?着一层薄茧,那是他连年?征战留下的痕迹。
昨夜的记忆如海水倒灌,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浴池里的荒唐。
从前,姜毓宁对于这双手的印象,就是宽大温暖,他牵着她长大,一路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