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笑看一眼儿子:“怎么样?”

陆亭笈:“还行吧,我觉得可以再切一刀。”

孟砚青颔首:“切吧,你继续画线。”

于是陆亭笈上前,再次画线,这次他画得非常小心,画完后,又让解石师傅切。

因为这块石料已经出了春带彩,周围不少人都看过来,各路商人全都翘头盼着呢。

也有人嘀咕说:“要是能再切出红来,那就了不得了。”

在石头上,如果兼具了红绿紫三种颜色,那就叫福禄寿,那翡翠可塑性更大,价值自然也就不可估量。

罗战松一听这话,那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他死死地盯着孟砚青,默了半晌后,终于咬牙道:“想得真美!”

孟砚青淡扫了一眼罗战松。

他看起来心事重重,一脸提防,估计还在惦记着那卌七万种。

显然,对于他来说,那卌七万种是板上钉钉的,是囊中之物。

她轻笑了下,道:“罗先生,你是生怕我们发财是吧?”

罗战松冷着脸,勾了勾唇,不屑地道:“这点小财,我还看不上。”

谁知道这话说完时,那边解石师傅已经切开了。

切开后,全场全都叫起来,还有人鼓掌叫好,赌场上不少人全都围过来,也有人嚷着让老板赶紧放鞭炮。

罗战松看过去,一看之下,那双眼瞬间扫向了陆亭笈。

竟然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