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从旁自然留意到了罗战松的心思,她在心里轻叹了声。

自己儿子注定要把自己活成一个笑话,只可惜,竟然要在罗战松跟前落难看。

她其实已经隐隐有了一种预感。

罗战松在云南发展到如今规模,罗战松对翡翠市场的势在必得,而自己儿子明显对翡翠对赌石很痴迷,种种迹象显示,看来儿子和罗战松命中注定要在一个领域遇上,并且有一场针锋相对的较量。

不过也没办法,孩子大了必然有自己的想法,他既然想要那就随他去吧。

无论如何,现在陆绪章身居高位,而她也活着,有他们夫妻在,儿子就算哪一步走歪了,她也会把他揪回来。

有父母在,孩子可以试错。

所以她这么想,心里也放松了,一切顺其自然吧,遇到就遇到,那又怎么样,谁怕了他?

这时候,解石师傅的电锯已经下去了,却见滋啦啦的声音中,石屑四散飞溅,第一刀切下了。

众人看过去,却见那就是石头,毫无疑问的石头。

大家眼中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来,翡翠公司经理摇了摇头,叹了声,罗战松好笑地挑眉。

陆亭笈却没泄气,他拿着笔,继续在上面画了下,让对方这样切。

解石师傅听着,继续切。

于是插上电源,滋啦啦的石屑四散飞溅,这石头被切开,依然是毫无疑问的石头,没任何翡翠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