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笈见此,从旁咳了声,一本正经地道:“谢阅,这次我带着长辈过来你们学校参观,劳你招待,感激不尽,改天你过去我们北大,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谢阅一听,瞥了眼陆亭笈,却见他那叫一个严肃正经。

他拧了拧眉:“你这是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招待外宾呢。”

陆亭笈却是很严肃地道:“这是我家长辈,义母,知道吗?”

谢阅听得都愣了:“什么意思?”

陆亭笈:“义母,不懂吗?我是她干儿子。”

谢阅不可思议地看看孟砚青,再看看陆亭笈:“干儿子?”

孟砚青颔首:“是,谢阅,所以这次吃饭,我作为长辈,我来付账,不要客气。”

谢阅:“……”

他眨了眨眼睛,半天没醒过味来。

虽然他之前也叫了“孟姨”,但觉得叫就叫吧,反正对方年纪小,看样子不比自己大多少,但现在,人家说是陆亭笈义母。

这——

他突然悲观起来,感觉自己可能没指望了。

要想翻过辈分的大山,去追求这位孟姨,怕是难,首先人家就把自己当晚辈了。

一瞬间,“晚辈”谢阅没有了斗志。

陆亭笈满意地看着谢阅那蔫下来的样子,笑着用公筷帮他夹了一块酱牛肉:“我看你打球累得够呛,补补吧。”

陆绪章拨了孟砚青的号码后,手指头垂在通话键上方,停顿足足三十秒,之后又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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