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不用客气。”

陆亭笈从旁看着这父母,想着他们的客套话可真是有来有往。

不过好在父亲没说什么。

看来母亲的招数是管用的,他以后也可以改改策略了?

当下一家人吃饭,孟砚青虽然吃了几个螃蟹,但螃蟹本身也没多少肉,无非是吃个味儿,如今吃这正餐,不得不说,这谭家菜就是不一般。

虽然是外带的,可能会略折损了一些味道,但是依然鲜美异常,特别是那珍珠汤,汤清味鲜,玉米鲜美,甚至还微微带一点甜,她觉得自己喝一辈子都不会腻。

她这么吃着,满足叹道:“说起来,以前首都饭店,我最爱吃的就是这个汤和他们的脱骨酥鸭了,不过现在他们好像不做脱骨酥鸭了?”

陆绪章正好将那尜尜枣洗了端上来,听到这话,道:“你就一心惦记着吃。”

孟砚青:“有什么不对吗?”

吃,就是人间正义。

有胃口吃,那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

陆绪章微挑眉:“对,太对了,来,吃尜尜枣了。”

当下三个人坐下来,尝了尝,这枣儿皮薄肉厚,吃着倒是脆甜。

陆亭笈叹道:“这大枣挺甜,往常满婶买过这种枣,没觉得这么好吃。”

正吃着,突然听陆绪章道:“这枣儿哪儿来的?”

孟砚青:“哦?”

陆绪章就那么看着她:“别人送的?”

孟砚青在他不错眼的打量中,颔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