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落叶有一搭没一搭地飘下来,几个姑娘坐在树荫底下,吃着烤红薯和各样小点心,喝着面茶,说说笑笑。

这么说话间,胡金凤想起一件事:“对了,砚青,素蕊从咱宿舍搬走了!”

孟砚青:“搬走了?”

王招娣也道:“是,今天中午她回来,突然说她的胰子上面沾着头发丝,说谁用她胰子了。”

陈桂珠不高兴地道:“她那语气,好像我们碰了她东西,可是我们好好的干嘛用她的,我们自己也有胰子啊,那头发我怎么看都是她自己的!”

胡金凤嘲讽:“她非说是别人的,说她平时用胰子很讲究,绝对不会把头发丝沾到胰子上!”

孟砚青:“然后她就搬走了?搬去哪儿?”

陈桂珠:“听说她找了罗战松,罗战松帮她安置的,和正式员工一个宿舍,四人间!”

胡金凤:“听说罗战松最近出了一个大风头了!”

孟砚青倒是没听说这个:“出什么风头了?”

她这忙碌房子的事,又要当英语助教,一个大意竟然疏忽了。

王招娣和陈桂珠都不知道,忙追问胡金凤。

胡金凤这才神秘兮兮地道:“我听说,西楼那边设备落后,用的老式马桶噪音特别大,浴室通风不好,水管也生锈了,其实上边一直研究要改造,但是一直没下决断,所以上面也在为了这个事意见不统一。”

“前几天开会,罗战松突然递上一个意见书,里面分析国内外形势,分析了首都饭店的地位,也分析了改造的成本,总是人家说得特别全乎,而且人家还提出了改造的方案,这一下子可是把上面领导给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