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夏望着高大的男人,自从那天在会议室,她说了“失望”两个字,他就再也没打电话过来。
“没有受伤。”程可夏轻声说。
“这就好。”
江盛文点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他有些无颜面对自己的女儿。
几天前“失望”那两个字,砸得他发蒙,这些天,他想了很多,也查了很多,到最后,他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江盛文坐在沙发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夏夏,爸爸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程可夏看到他头上突然冒出来的白头发,眼睛有些酸:“爸爸,其实我就难过了一小下,她虽然有错,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对你和哥哥的照顾是真的,让她离开就好了,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江盛文简直想老泪纵横,他一点都没收着,拽住程可夏的手臂就哭了:“夏夏啊,是爸爸的错,是爸爸不好,都怪爸爸……”
江顾北转过了身:没眼看。
但过了片刻,江顾北又转过身来:“夏夏,你刚才……”
江顾北知道,不能在吵架的时候拆妹妹的台,但刚刚那个样子,真的很……很让人害怕好吗?
差别太大了!
“刚才?刚才头突然疼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程可夏弱弱地装傻。
江顾北愣了愣,好的,他不问他不问,但在江顾北心里,他把这一切的功劳都归因于了郁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