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英被亲得晕头转向,在草垛里差点窒息。她两手抓住旁边的稻草,拼命仰着头汲取魏建民嘴里的空气。
就在苏曼英七荤八素马上晕过去的时候,魏建民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
猛然的空气灌入口鼻,苏曼英殷红的嘴唇微微肿胀。她用力喘着气,眼圈不受控制地发红,敲打魏建民胸口的手软得抬不起来。
“你……你……真会玩!”苏曼英嘴唇哆嗦,话都说不利索,身子在草垛里微微发抖。
下次,她绝对绝对不招惹这个男人了!
老老实实活着不好么!作什么死啊!
魏建民亲了亲她浸汗的鼻尖,笑了起来:“忽然想起这儿有个草垛子。”
“神经病,吓死我了……”苏曼英心有余悸,瞪了魏建民一眼,“你也不怕人看到!羞不羞啊!”
“不好意思,没忍住……”魏建民柔声道。
苏曼英狠狠推开魏建民,忍着腿软一蹦跳了下去,看了看远处摔得翻倒的轮椅,对着草垛上笑眯眯的魏建民气呼呼道:“我看你怎么下这个草垛!”
魏建民微微一笑,抓了一把稻草,飞快编了一条草绳,然后手用力把草绳精准地甩到了轮椅扶手上。他轻轻一拉,轮椅便被拉到了草垛下面。
魏建民手一撑草垛,便跳上了轮椅,落在了目瞪口呆的苏曼英面前。
所以如果魏建民腿不残,他是不是可以飞檐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