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想踢开那把遮挡在头顶的伞。
兔子也想摘掉狮子的披风,因为只要月光就够了,再多就看不清了。
更何况,它只是一只狮子,不需要那些外在的东西附加,兔子想要舒服快乐地和狮子玩耍。
对于小兔子提出的要求,狮子没多想地拒绝了,兔子不高兴地翘高了嘴。
狮子耐心哄:“至少现在不行。”
兔子不再说话。
……
江榆舟拭去她的汗水。抓过手腕,低头亲着手上的伤口,眼底划过心疼,低声问:“疼吗?”
蓝微摇摇头。
早已不疼了。
鱼潜入池底。
火车轰隆隆。
月上柳梢。
眼前浮白光亮中,她乍然看到一个虚幻的画面:那人蹲在雪地里,往玻璃瓶里认真掬起一捧一捧白雪皑皑白雪映着光亮,仿佛变成了她眼前的雾气。
她抓住他的手。
火车轰鸣声。不绝于耳。
雨又淅淅沥沥开始下了。
他伏在她耳侧。
磁沉的嗓音染上哑。
“真想把你贯穿了。”
蓝微累的不想动,她不知道江榆舟哪来那么多力气,竟然还有余力抱她去浴室洗澡。
她对异性的了解全部来自江榆舟,十年前是他,十年后的现在也是他。细细想来,事实上,她对另一半的标准似乎也来自于他。
和上次一样,还是江榆舟帮她洗的澡,他洗得极认真,细致又耐心,蓝微靠在他怀里,仿佛是个漂亮易碎的洋娃娃,他很小心,怕把他的娃娃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