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晨侧过脸悄声对他说:“你冷着脸的样子挺吓人的。”
闻言, 秦征微微弯起了嘴角:“怎么没见你害怕?”
文亦晨掐了他一下, 故意说:“谁说没有,那晚明明被你吓哭了。”
秦征笑骂:“胡说八道。”
坐在对面的男女旁若无人地调起情来,吕书程急乱中又带了点不满:“我还没死呢, 你们看我一眼可以吗?”
听了这话,秦征重新将注意力投到他身上:“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无关,你没有对她图谋不轨,就是使坏绊了人家一下而已。”
那语气轻飘飘的,吕书程觉得冷汗都要冒出来,秦征把人护得这么紧,他把文亦晨绊倒的罪名貌似也不小。
如今的吕书程哪有当日飞扬跋扈的的模样,文亦晨向来心软,于是替他解围:“当时太黑,我也没看清楚。”
文亦晨发了话,秦征没有再纠缠在这个点上,只对吕书程说:“反正选择权我就jiāo给你了。”
“那你们希望我做什么选择?”吕书程问。
秦征看了文亦晨一眼,从她眼中读懂她的想法,他才说:“这是你的家事,你认为怎么适合就怎样选择。”
吕书程转动着那枚小小的u盘,陷入了沉思。
秦征并不需他表态,也不好奇他的选择,服务员经过时便请她取来菜谱点餐。
尽管文亦晨对吕书程的印象不怎么样,但是相处下来,她却发现他这人嘴巴是坏了点,不过学时倒是十分渊博。他在琼京的一流大学读研,专攻的学科正是她喜欢的历史学,听说他下学期准备跟随导师都西安做考察,她的兴趣就来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发问了解更多,秦征已经替她开了口:“多讲一些吧,我家文老师很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