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行握住徐依怀的手腕,微微使力就将她扯了过来:“我都陪吃陪喝陪猫了,你好意思不收留我吗?”
他笑得很无赖,徐依怀心知说不过他,于是只得由着他。
车上有换洗的衣服,江誉行取后就进了浴室洗澡。
担心今晚不够暖和,徐依怀从柜里又翻了一chuáng丝被出来,在她努力地将丝被塞进被套里,江誉行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规规矩矩地穿着睡衣,看见chuáng上堆满了被子就说:“你的chuáng本来就不大,现在还搬来这么多被子,我俩还怎么睡?”
徐依怀说:“我担心你冷呀。”
江誉行将她手中的被子都拿走,他低声说:“你想太多了,昨晚就一chuáng被子,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
徐依怀“哼”了一声,她吩咐江誉行将被子收好,接着就进了浴室洗漱。
这段日子都为徐依岚的婚礼而忙碌,徐依怀其实疲累得很。江誉行正倚在chuáng头翻着她的杂志,她扯了扯他的睡衣,可怜巴巴地让他帮忙按摩。
翻着杂志的手顿了顿,江誉行问她:“哪里痛了?”
徐依怀回答:“肩膀,好像扛过好几百斤的沙包,又酸又疼。”
“怎么弄的?”江誉行又问。
“还不是为了我姐结婚的事。”徐依怀爬到他身侧,“你都不知道,结婚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qg,明明领个证就可以完事了,但是领完证还得衍生出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qg,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