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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绿嘴角一抽,老娘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样?

杵在床边等候了一会儿,乔英洗漱完毕出来。柳绿探出手要为他宽衣,左手被他差点儿拧断,皓腕处肿得像包子,尚未碰到衣裳便疼得倒吸凉气。

乔英是大夫,又怎会看不出她的异样?“我自己来。”乔英抬手,自己脱了外衣,又熄掉烛火。不知想到什么,明明躺到了床上又忽而坐起身,抹黑揽过柳绿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柳绿一惊,“你做什么?”别告诉她,在几乎弄残她的手后,他还想和她翻云覆雨?他有这兴致,她可没这心情!

乔英的大掌覆上她衣襟,开始一粒一粒解她的扣子。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旁,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像一片无形的鸿毛,点点撩拨着她柔嫩的肌肤。

柳绿的心情却并未因这样的亲密而有所好转,反而越发委屈,委屈得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工具,一个只供他泄欲的工具,他想要时百般索取,不要时毫不疼惜,连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问都不问一句,哪怕斥责也好,起码说明他有把她当人看。但眼下……

乔英的手背一热,随后,怀中的娇躯缓缓地抖了起来。

男人怕女人哭,乔英也不例外,乔英就纳闷了,刚刚骂他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架势去哪儿了?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原来也会哭?他承认,他弄疼他的手是不对,所以,哪怕她骂了那么难听的话,他也忍下了。他好像没找说过会怪她吧?她哭什么?

柳绿不敢放声哭,只敢低声啜泣,“爷,奴婢……奴婢……身子不爽,疼,爷想要的话,奴婢去叫胭脂过来……”一急,连称谓都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