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远扭扭捏捏站到台前,他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虽说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囧状,还胸口绑了一朵红布做的红花,他又不是祭祀用的大肥猪。
站在台下的蕙娘抿嘴笑,小安子也笑得见牙不见眼,几个侍卫也是忍俊不住。
骆怀远傻呆呆的站那里,继续听县丞之乎则也的讲着话。
须臾,他也是听懂了,就是所谓的‘动员词’,可惜说得一点也不振奋人心。他瞄了瞄县令和秦山的脸色,县令倒还好,本就是科班出身,这种之乎则也的动员词,也是颇得他心,说不定便是他撰稿的。倒是秦山,脸色有些不豫,可他又不是地方父母官,能说些什么。
就照这样的动员,能出效果才有鬼!
突然,骆怀远被人从后面轻推了一下,一个衙役低声说让他上前。
县丞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姿态怡然,眼带鼓励,“这位陈云小兄弟,你来给大家说两句?”
这陈云乃是骆怀远此次出行用的化名,取他现代那会儿的名字。
骆怀远挑眉,“真让我说?”
县丞颔首,县令颔首,秦山也颔首。
骆怀远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看着台下众人。台下站了许多人,大家的神态各异,有不耐的、有精神萎靡的,有神情麻木的,但大多数看他的眼神却是善意的、赞叹、崇拜的。
突然,有几声叫好声,骆怀远望去,有些眼熟,似乎是昨日城南大街上共同战斗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