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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日,韦家举家搬到长寿坊去,临行自要去辞别催老太太跟卢氏夫人。
按部就班之后,众人出门上车,马车内,韦洛不住地掀起帘子往外看,原来今日她自以为会来送行的那人竟不在。
韦江自知其意:“好了,不必看了,又岂在这一时?”
韦洛道:“大表哥也没有来,姐姐是不是也觉着失望?”
“哼……”韦江淡淡地哼了声。
韦洛笑道:“对了姐姐,白蛛当时为什么竟没法子靠近大表哥?”
“我怎么知道,”提起此事,韦江仍是悻悻,“那东西大概也是欺软怕硬。”
韦洛又问道:“不过,至今我也不明白,梁侯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我们帮他在那牡丹旁埋下烧化的头发,就把这两个宝贝给咱们用,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韦江道:“那牡丹所害的人,竟是那个十八子,这点也出乎我的意料,起初我还担心那被烧化的头发……是跟大表哥、甚至沛王殿下等有关的,没想到竟都不是,如今梁侯又被贬斥,这只怕要成为千古之谜了。”
韦洛笑说:“但这交易仍是很划算,若不是亲身试验过,我还不信世间有这种奇物呢。”
韦江见她踌躇满志,叹道:“如果你真的能如愿以偿嫁过去,倒也是好事,我就怕节外生枝。”
“姐姐放心,陛下不是赐婚了大表哥跟那女官么?等我过门后,一定会伺机给她好看……姐姐未尝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