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一哂道:“一切都只是他一面之词罢了,毕竟没有人佐证,假如他早知道这家新丧的是个老妇人,又凭空编造出这些话来,反正死无对证……”
阿弦摇头道:“上次阿叔就是请了他去府里,这位先生的确是有些能为,只怕不是作假的。”
李贤笑了笑:“连你也说他能耐,那必然是真有不凡。”并不跟她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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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间,便慢慢地进了城门,李贤道:“咱们本是去赴宴的,饭还没怎么吃就跑了出来,你饿不饿?”
阿弦笑道:“是有些饿了,也连累了殿下,倒是过意不去。”
李贤道:“不妨事,现在也不晚,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又去哪里?”
“我在永兴坊有一所宅子,你虽来了长安这许久,还没去过呢,不如今日请你过去瞧瞧?”
阿弦正思忖要不要请李贤去怀贞坊,没想到他主动邀约,阿弦笑道:“不好劳烦吧?”
李贤道:“只怕你不去劳烦。”
阿弦道:“这里距离怀贞坊近些,我还想着请殿下去我家里,不过我家里的饭食自然有些粗简,怕殿下吃不惯是真。”
“哪里的话?”李贤一笑,望着阿弦道:“不如就这样,今日去我府里,他日,我再去你家里,你说如何?”
阿弦笑道:“使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