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越发有心避退了,又怎会再主动上门。
这时听了崔升的话,十分感动:“太夫人怎么还惦记着我?她老人家可还好么?”
崔升道:“前些日子受了点风寒,幸好没大碍,现在好的大半儿了。”
阿弦自责道:“我本该去给她老人家请安的。”
“那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去就是了。”崔升笑道。
阿弦吓了一跳,忙道:“不不不……”又怕自己拒绝的太过果断,便又讪笑道:“今日实在脱不了身。”
崔升奇怪地看着她:“总不会……是我们哪里得罪了你吧?”
阿弦道:“怎么会?”
崔升道:“大概是我多心,怎么总觉着你对我比以前要隔一层了?”
阿弦暗中心虚:“的确是你多心。实在是没事。”
崔升笑笑,道:“你们这些人,说不对就都不对起来了。让我无话可说。”
阿弦笑问道:“我们又是哪些人了?”
崔升道:“当然是……我哥哥,还有少卿。”
阿弦听他说崔晔,心一紧,听说袁恕己,才又定神问道:“少卿怎么了?”
崔晔叹道:“他昨日告了假,要回沧州老家。”
阿弦一惊非浅,跳起来道:“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