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夜听提起阿镜,不免又想起两人那次,便道:“可惜时局这样混乱,国师的婚事是不是遥遥无期了?”
北冥君道:“不妨事,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何况我跟镜儿早就两心相许,情比金坚,成不成亲,还是次要了。对了,我还没问,上回你如何竟不辞而别了?”
沈遥夜狠狠咽了口唾沫:“我看见了脏眼睛的东西。”起身往外就走。
水滢望着少年离开,笑了笑。说道:“先前我假意投奔反贼,也知道了不少他们的机密,虽然未必有空,至少把我所知告知国师,能帮得上一二最好了。”
北冥君对上她的双眼:“如此最好了,水姑娘心胸豁达,令人钦佩。”
“哪里比得上国师,为国如此操劳,伤真的不碍事么?”
北冥君道:“有劳记挂,已经都好了。”
水滢道:“虽然我也知道有镜姑娘在,一定无碍,但国师一身关系着丹凤万千百姓性命,务必要珍重才好。”
北冥君望着她认真的眸色,一点头。
且说沈遥夜离开府衙,悻悻地乱走。
北冥君明知道他不辞而别的原因,却当面来问,炫耀跟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可恨!早知道不该杀了九头鸟,该放那丑陋的东西过来,直接咬死这可恶的国师。
他默默走了片刻,突然听到有人欢呼,在这种大灾慌乱之年还有这种欢悦场景,倒是令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