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已,白清如为什么那么坚决,甚至是……以命相逼?
她看起来不像是说假的。
涉及到性命的事情上,当然不能轻视。
下午元睿回来,一身的汗,兴致勃勃的样子,顾不得去洗澡,就先凑到了傅瑜身边。
“阿瑜,给你看个东西。”
说完,他拍了拍手。
永洽便急忙跟了进来。
他手上拿着一卷东西,应当是字画之类。
元睿给了他一个眼神。
永洽将字画搭在架子上,缓缓打开。
是一幅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同傅瑜有三四分像,只年纪看着要颇大一些。
“过两日也是阿娘的生辰了,我找人画了这幅画像,你想阿娘的时候便可以看看,祭拜的时候,也可以对着画像。”
阿娘的生辰比傅瑜的生辰只早上一天,元睿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每年阿瑜过生辰前一天,都会去庙里为阿娘祈福。
她总是一提起阿娘,就一个人偷偷的躲着哭。
元睿都看见了。
他见不得她那样哭,他心疼。
所以这次他就在想这桩事。
除开准备了一些阿娘喜欢的东西祭拜用,元睿还特地寻人画了这幅画像。
他没见过傅瑜的阿娘,可从她的描述里,他也能够大致的画出来她的样子。
画的应当是□□不离十的。
“好了,先收起来。”元睿最担心傅瑜哭了,所是打开让她看了两眼后,便赶紧让永洽收起来。
傅瑜目光还怔怔的停在上面,脑子里想的,是他母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