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拉得这么厉害。
“莫怕。”段殊自身难保了,却还笑着安慰佩茶。
“我马上去给你开副药,熬了喝点之后,能舒服许多。”
段殊说着便打算去了。
“段大夫。”佩茶喊住他,犹豫道:“你……没事吧?”
他看起来好像比她严重。
“没事,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拉习惯了。”段殊摆摆手道。
段殊虽这么说,想的却全是佩茶昨日给他的那些蜜枣。
他吃过这么多甜食,她的还真是最好吃的。
回头得向她再要点。
最好能讨个制作法子什么的。
“这儿。”段殊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着佩茶,笑着伸手点了点自己鼻尖。
佩茶也没明白什么意思。
等她回到房间,一照镜子,发现自己鼻尖上乌糟糟的。
也不知道沾到了什么。
佩茶赶紧拿帕子沾了点水,略显手忙脚乱的,快速的去擦鼻尖。
擦着擦着脸就红了。
她有点认生,和不认识的人说话都要再心里再三斟酌,再加上脸皮子是真的薄,最怕在别人面前出丑。
这一下就在同一个人面前出了两次丑,实在是太丢脸了。
佩茶攥紧了帕子,舔了舔唇角,脸色颇为怪异。
她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最里面的一个盒子。
包了有足足三层,足见她对它的重视。
盒子里是傅瑜给她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