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瀚纳罕:“你不是独生女?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弟弟?”
励如桑眼里飞给他一记刀刃:“嘴巴不想用来吃饭的话,可以缝上。”
郝瀚怂怂地抓起筷子扒拉碗里的米饭,嘟囔:“这不是关心你……因为你,我脆弱的小心灵持续受惊了十来天,截止刚刚都没让消停……”
励如桑不予理会,询问赵也白饭菜合不合胃口:“……这是老饭店的老师傅的菜,最地道的平城菜,别处吃不着。虽然口味也偏咸偏重,但和清县的菜系没法比。”
“我很多年没吃到清县的菜,没有偏好,任何口味都能适应。”
励如桑反应过来自己又忘记他已背井离乡多年。她欣然一笑:“我以前邀请你来平城的时候说过带你吃平城的特色,这算迟到地兑现我的诺言。”
赵也白也笑:“所以我也一定要尝尝鲜。”
励如桑高挑眉:“那行,如果不习惯,我们再换其他餐厅。”
捕捉到郝瀚眼珠子滴溜溜在他们身上徘徊,赵也白主动向郝瀚伸出手:“你好,我是赵也白。”
郝瀚客客气气地也伸手:“我叫郝瀚,是桑桑的好朋友。”
励如桑瞍他,郝瀚读出她的意思,不外乎又在嫌弃他单方面地在“朋友”这个身份前面倒贴一个“好”字,以及不喜他单方面亲昵地喊她“桑桑”。
趁着这会儿被主动搭话,郝瀚赶紧对赵也白旁敲侧击:“听起来你和桑桑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
赵也白先看一眼励如桑,确认她没制止他和郝瀚交谈的意思,才点头“嗯”,但也没额外多透露。
郝瀚打量他结实的体魄:“你专业干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