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个身,就准备出门。
身后的尚淮看她半晌,摸了摸鼻子,再往身后的屏风看一眼,慢吞吞道,“可是师叔他,已经知道了啊。”
望月正要开门的身影僵了僵,因为就在尚淮开口的同一时间,她忽然感应到屋中的另一道呼吸声。有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杨清武功好,他要隐住呼吸、坐在屏风后,只要他愿意,别人都不知道他在那里。当他愿意现身时,望月才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扶着门的手,一下子就出了汗。
望月回头,对从屏风后走出来的青年嫣然一笑,背靠着门,打招呼,“杨清,没想到你在这里啊。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杨清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说,“我也这么觉得,都是过来问原教主的行踪的。”
望月:“……”
她说了一句话,是用苗疆语言说的。声音软软糯糯,像唱歌一样说了一句话,尚淮没听懂。
杨清看着望月:“你在用别的语言骂我么?”
望月:“没有啊。”她心想,故意装作不在,我不敢当面骂,还不允许我用别的语言骂一句啊。
杨清用审度的语言看她一会儿,侧头跟尚淮说,“帮我去镇上请一位会本地方言的先生来。”再看一眼望月,微笑,“起码下次有人骂我的时候,我听得懂。”
尚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