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被他的重口味吓到了啊,就是在魔教,也没有这么风格别致的啊。

望月瞬间没有跟杨清月下谈情的心了,跳着脚转身,气冲冲进屋,打算拾整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她人已经跳进了屋门中,准备关门时,青年素白的骨肉匀称的手,挡住了门。

“你还有事?”少女挑眉,满满的警惕。

杨清慢悠悠,“叔叔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他冲她一笑,“先前在你喊我‘叔叔’前,我本来打算邀你跳舞的。后来你这么一喊,我就不太好意思了。”

“……”所以,她自己把杨清难得的主动给弄没了?

心口再插一刀,望月恨恨关上了门。听到门外一声轻笑,少女咬着手指——这么会玩,你是神哪!

逗完了小姑娘,杨清当真悠悠然,又负手回去了篝火会上。不过这次,虽然没有了少女搅局,他也没有接受别的姑娘的对歌对舞。只笑着坐在场边,看大家玩乐,听人说话。

他当真厉害,先前听人说话,大概能听懂几句。现在再听一会儿,磕磕绊绊地交流,也能让人理解他的意思。

夜色晚了,歌舞都散场了。有人回去睡觉了,有些兴致盎然的,还围坐着聊天。杨清就在其中,他正在讨教,“我的……一个姑娘最近要过生辰,我该送她什么礼物呢?”

围坐的几个小伙子产生了兴趣,“是你妻子吧?”

因为望月那声“叔叔”喊的,杨清当真被动。

他无奈叹气,点头默认。

他这声叹气,在别人耳中听来,却有别的意思了。就好像杨清并不愿意送礼,被妻子强迫着一样。顿时,大家对他就很同情了。

一个汉子心直口快,“我只以为我家金花天天逼着我要礼物,原来外面成亲的男人,都一样啊。”

杨清默认:算是吧。望月一天十七八遍地提醒他,说她要过生辰,说她可怜,没有人给他庆生。杨清就算不想记住,都被她念得记住了,何况他本来记性就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