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情地俯眼,看着杨清:真是可怜。“无香”的毒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霸道。居然让武功高到杨清这种地步的人,她都走进来,都站这么近了,他都没醒过来。

想来他也是累了,自己是个懂事的好姑娘,当然不会非把人叫起来了。

望月放眼看看空荡荡的客房,从床边抱来一个绣墩坐下,捧腮看美人。

看一会儿,觉得距离好像远了点。

她就坐得近了点,继续欣赏。

再一会儿,还是觉得远。

于是望月干脆把绣墩放到杨清身边,坐下来仰头看。

看着看着,依然觉得心痒痒。

望月站起来,俯到他面前,拿手挥了挥,小心翼翼,“杨清?”

青年气息平缓,没有醒过来。

望月试了几次,他都没醒过来。虽然人因为中毒,她好像不该趁人之危。可是杨清又不是快要死了,她就是什么都不做,也并没有什么用啊。既然左右都没用,还不如让自己高兴点,做些什么呢。

逻辑真是完美。

望月蹲下去,埋在青年的阴影中,解开他的腰带,一点点,手轻轻按住他的膝盖,另一手,则抽着他的皮板腰带,并把他的衣袍,掀开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