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好,袁艺表示,肯定是某个人嘴欠说出去了,当然肯定不是她也不是她奶,那就只剩下租客本身了。
还真叫她给猜着了,就是其中一家租客在跟人闲聊时说了自家的租金,这下却是捅了马蜂窝,对方也跟房东要求不涨价,结果人隔壁房东绝了,没同意不涨价,倒是想办法弄到了袁艺的手机号码,直接要求她家也跟着涨价。
袁老太还是觉得不太真实,及至两天后的周六,跟人家租客重新签订了合同,并拿到了补齐的差价后,她依然活在云里雾里的。
最相信银行的袁老太,照例把钱存到了她的宝贝存折里。
原先,她积攒了大半辈子的钱,统共是十一万多一点。买铺子花了十万块,当然还有零星的手续钱,因为不算多,就不记入在内了。之后的一年里,光是两个铺子的一年租金就得了一万四千四百块。而现在,租金又涨了。
“那咱们现在,一年两个铺子得收多少钱?”袁老太没怎么念过书,实在搞不清楚这些算法。
袁艺随口说:“七百五一个月,一年刚好九千,两个铺子就是一万八,好记又好听。”
“这倒是……”袁老太捏着她的宝贝存折,低着头在那儿盘算着什么。
见状,袁艺问她怎么了。
袁老太只道:“我原先觉得赚钱特别难,咋现在瞧着那么容易呢?你爸每个月工作那么辛苦,一个月也才两千出头,你妈的工资还不到两千呢,我这什么都没干,都快抵得上你妈一人的工资了。”
“两个铺子的月租金是一千五,确实差不多等于咱们市的平均工资了。”袁艺点头表示赞同,见她奶还是一副懵圈的状态,伸手挽着她奶,好声好气的耐心开导着,“奶最早以前,不是还养过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