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帝怒道:“于是你就造反?”
庭芳理直气壮的道:“不然呢?灰溜溜的回京叫人片火锅吃?”
“谁片你火锅了?当我死了啊?”
“呵呵,谁压着声音放着帘子问我朝臣是不是想立幼主啊?你不怕被片火锅你现在出去炸啊!”
徐景昌道:“陛下此来不易,且说正事。”
庭芳哼了一声。
昭宁帝:“……”我忍!
徐景昌叹了口气,直接问:“我不明白,怎么才登基就要请立太子?国库没钱啊!”
庭芳凉凉的道:“请个屁的太子,就是打脸!嘉靖顺位继承,又不曾过继,朝臣就不许他认爹。后来他偏执的要封亲爹为皇帝是不合规矩,可之前要认亲爹,怎么就不能了?就譬如我小时候管家,管家娘子一看,哎哟喂,腼腆小姐儿,脸嫩。先寻件事儿来扇我两掌,背地里再嘲弄几句我糊涂,几个人连成一气儿,我便变成那泥塑木胎的菩萨,由她们当做争权夺利的彩头。”
昭宁帝悚然一惊,冷汗都下来了。
“不是洋人打上了家门口,您且得历练几年才能对付的了他们呢。”庭芳撇嘴,“你以为他们为何不让我做官?无非是我做了官,那旁的女人要不要做官?女人能做官,要不要开女科?一科才录不到三百人,夹进了女人,他们可不是竞争更激烈了?从龙之功,我一身才学,换成男人,我倒看看入不入的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