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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管平波裹着厚厚的披风,也叫裹着水汽的风吹的发冷。

跑了好半日马,浑身才暖和起来。

行到营中,只见校场上划出了几道椭圆形的白线,正是战兵们在训练百尺障碍跑。

战兵须得在沙漏倒完的时间内,越过诸如栅栏、木墙、铁丝网等障碍。

乃当年管平波最想死的项目之一。

此回比拼的还是接力赛,以小组为单位,进行接力,更成了集体荣誉。

队长、旗队长等基层指挥官在旁边喊的声嘶力竭,场上叫好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管平波略看了看,接到消息的孔彰等人便出现在了校场中。

方坚先为上司陆观颐解释了句:“陆镇抚犯了旧疾,不便相迎,请将军见谅。”

管平波关切的道:“可是她的风湿又加重了?”

方坚道:“军医瞧过了,只说是旧年的伤,须得保暖,故她不敢出门,省的加重。”

管平波放下心来,骨折不曾照顾好,休说如今,便是后世落下后遗症的都不少。

她前世亦有不少小毛病,陆观颐虽是文职,作为军人却理应能够承受,便丢开了手,问起日常军务。

每日都有人来往穿梭于太极宫与江北大营,虎贲军内的大小事管平波心里都有数。

一行人边走边说,到了办公区,已是说的七七八八。

管平波将方坚等人打发走,叫他们自去忙分内的事,独留下孔彰道:“陪我去武备司瞧瞧。”

孔彰万般话语,尽数被堵在了喉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