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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什么老虎营豹子营,我们家务事,不用你管!”

谭元洲顿住:“家务事?”

女人一把推开抱住她的战兵,趁众人不防,炮弹似的冲进了屋内。谭元洲恨不能给自己一下,有管平波在前,他居然还敢小瞧女人!忙跟了进屋,那女人竟是当众解起衣带来。只见她裤子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大腿。众人呆滞间,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就落入了她的手中。腰带缠绕在男孩的脖子上,越收越紧。

旁边一个男人大喊:“你疯了!那是你亲儿子!”

男孩被勒的直翻白眼,女人手上劲道不停,她张狂的大笑:“三纲五常是吧?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当日生的他,我今日就收回这条命!断你孙家的根!”

谭元洲被这对话震惊了,低声对管平波大致翻译了一下,末了就问:“好似狗咬狗?救不救?”

管平波白了谭元洲一眼,吩咐左右道:“稚子无辜,你们愣着作甚?”

众人才醒过神,七手八脚的去救人。那女人被人扯住,知道大势已去,飞起一脚直踹在男孩肚子上,恨声道:“帮着亲爹绑妹子的畜牲!我没有你这种畜牲儿子,今日我们母子恩断义绝!”

而后回头看向丈夫,一字一句的道:“孙梁胜,你死定了!”

那名唤孙梁胜的恐惧的连连退了好几步,浑身抖如筛糠,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女人的目光,扫过孙家的男丁们,阴冷的道:“我会好好的给阎王烧几刀纸,要你们来生都投做女人,一个个守寡五十年,尝尝贞洁牌坊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