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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发展,亦是步步惊心。

我又不是铁石心肠。

再说我等巴州男儿,喜欢悍妇怎么了?你老婆不悍么?”

张和泰被说了个无言以对,只得问道:“奶奶知道了老太爷的意思时,可有恼怒?”

“没有。”

谭元洲摇头道,“她于男女之事上不开窍的,老太爷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其实营长的性子,简单的很。

无非就是犟的厉害,得顺毛捋她。

你说大老爷干的叫什么事?好端端的一个大伯子,隔空欺负小婶子,真是有脸。

她那暴脾气,不扇回去才怪。

那年我们住在云寨城内,二老爷为着砍人头的事在同僚跟前丢了面子,说了她两句,她能挺着肚子把二老爷打的鬼哭狼嚎,那可比大老爷的事轻巧多了。

但她有一桩好处,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

她发出来便忘了。

譬如说我们营里有个叫张金培的还刺杀过她呢,她老人家把人打了一顿,我的气没消,她倒是高高兴兴的拿去使了,半分不记仇。

如今大老爷被她收拾过,她定是丢在了脑后头。

只一句,下回可别再惹她了,她如今越发凶悍,我怕大老爷经不起她的砍刀。”

一番话说的张和泰连连点头:“昨日瞧见了,那气势,比我们几个都强。

你如今还被她压着打么?”

谭元洲但笑不语。

武学一途,门槛无数。

最难的莫过于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