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如何’是怎么来的?便是一次又一次的计划、实行、总结、调整,再计划,再实行,周而复始,直至天下太平!诸位最好在还未遭遇强敌时学好一切知识。
果真到了日日夜夜打仗时,可就没有如今的好条件了!”
众人皆低头称是。
整整两个时辰,才把管平波出门后的总总交代清楚。
匆匆吃过饭,管平波接着听后勤的汇报。
站在会议室前面广场的李玉娇紧张的手心冒汗。
打仗打输了,是能力问题,但陆观颐等人犯的错,依照管平波的话来说,是最不可轻饶的态度问题。
不独陆观颐,老虎营是逐层追责制。
首要责任人是潘志文,负领导责任才是陆观颐,故潘志文的惩罚比陆观颐要重的多。
军棍打在身上,潘志文痛苦的咬着牙。
身体的痛楚勾起了他心底的愧疚。
不独对死去的战兵,还有陆观颐。
他宁可板子尽数打在他身上,不要伤陆观颐分毫。
可惜就如陆观颐自己所说,军令如山不可违。
陆观颐虚弱的闷哼声刺激着潘志文的耳膜,不知不觉,他已泣不成声。
尽管陆观颐永远在后方,永远被他们所保护。
可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陆观颐为他们付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