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金桃冷笑:“果真是我娘家亲戚,我何必如此操劳?”
窦宏朗不耐烦的道:“在你眼中,我倒像是捡来的!”
“我也疑你不是我亲生的。”
肖金桃毫不留情的道,“我肖家没有刀架在脖子上,还浑浑噩噩的种!”
窦宏朗苦笑:“旁的也都容易,让我去跟那贱妇做小伏低,恕我做不到。
她不过二十两银子买来的毛丫头,你们不纵着她,她也抖不起来。
你们自己纵出她一番事业,她反倒忘恩负义。
这般东西,你们不说摁住了,竟还接着捧。
妈妈休怪我说话直,你说我蠢我认,然你们这般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难道就聪明了?江湖上我也走过,她在窦家借力打力,妈妈果真看不出来?”
肖金桃瞥了儿子一眼,道:“饮鸩止渴。
不喝你当下就死了,你有的选?”
窦宏朗一噎。
良久,闷闷不乐的道:“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肖金桃道:“如今形式不明,张和泰他们滑不溜秋,你们二叔更是不肯表态。
窦家不是除了她就没人,而是不得不站在我们这一方的能干人只有她,以及她背后的谭元洲。
你也说了,她在借力打力。
你既明白,怎地还要把她往外撵?她是肯吊死在你身上的性子?她去投奔窦元福不能?或是直接同张和泰一般,只听你阿爷的话不能?她在窦家,能选的路太多,比我们娘几个多的多。
你能同她生孩子最好,一则你子嗣单薄,二则能绑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