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讲了。”
廖世善的声音明朗温文,带着几分无奈,“夫人这几日就要临盆了。”
魏珍何尝不知,但是她又觉得余青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想了想还是说道,“大将军,夫人早晚是要知道的。”
廖世善叹气,说道,“那我来说。”
“到底什么事情?”
廖世善坐在了余青的身旁,接过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舒了一口气,说道,“娘子,你恐怕是想不到,你姐姐余含丹居然是永始皇帝的唯一血脉。”
余青觉得荒诞的不行,“这不可能。”又见大家都沉默着,摇了摇头,道,“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她拿了一个信物,是永始皇帝的御用的手帕。”魏珍道,“不过短短几个月,江南的三大家族,厦门守备,还有云贵的大将军,都已经发誓要追随这位含丹公主,复辟旧朝。”
“我不相信。”
“相不相信不重要了,即使不是,也会有人许多人愿意去相信,因为他们需要这样一个人存在。”宋春之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