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峰并没回答,只是把那个卷宗轻轻挪动了下,放在一旁,鼻翼却是微动,问道:“你身上原本就有一股幽香,如今这香味仿佛更浓了。”
说着起身就要凑过来。
阿烟笑哼一声,抿着柔亮红润的唇儿望着他,一双眸子里都是情丝:“你先忙正事,我在那屋等你。”
萧正峰哪里肯让她走呢,上前一把将她扯过来便按在自己腿上了,豆大的油灯下,看着这娇俏的美人儿,他低哑地道:
“你过来,还不是想我呢,竟然还要走?”
阿烟低哼道:“才不是呢,我可不像你,每日里脑子里没个正经的!”
萧正峰朗声笑出声来:“要怪就怪你太勾人了。”
说着的时候便用手指头点了点她挺翘的小鼻子:
“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把你藏起来,让你一辈子不见人,免得出去招蜂引蝶。”
这话自然惹得阿烟险些恼了,伸着手指头去掐他胸膛上的皮ròu,可是那皮ròu硬得很,哪里是她能掐得动的呢。
萧正峰将这娇滴滴爱羞的娘子越发搂在怀里,恣意去逗弄亲吻,惹得花枝儿轻颤不止。
这么闹着间,桌上的卷宗无意间被那么撩了下,阿烟随意看过去时,却见下面是一大摞密密麻麻的小楷,其他也就罢了,阿烟看不真切,只是恍惚间入目的,却有一段很是熟悉的句子。
恍然正是:笑之王差,佩玉之傩。淇水悠悠,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