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
顾从絮:“……”
相重镜恨不得把满秋狭的嘴给缝了,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顾从絮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也不问他打算去哪,就这么一言不发盯着相重镜的侧脸看,存在感却极强,让相重镜想忽视都不行。
相重镜深吸一口气,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心想:“都被他看光这么多次了,连双修的骚话我都能张口就来,怎、怎么渡个龙息就不行了?我这么尴尬做什么?”
他这样想着,偷偷去看顾从絮。
顾从絮一直在看他,相重镜一偏头视线就直直对上了。
相重镜:“……”
相重镜立刻怂怂地将视线移开。
更、更尴尬了。
相重镜又开始暗暗检讨,后来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他现在这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顾从絮不尴尬。
要是顾从絮因为那渡龙息而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自己肯定不会这么反常,反而还会笑着去调戏纯情的恶龙,让他更羞赧一点。
相重镜一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转身直直对上顾从絮的眼神,故作轻佻道:“怎么样,轻薄自己主人的滋味如何啊?”
顾从絮微愣,却没有像相重镜想象中羞赧地冒龙角,反而上前朝他伸出了手。
相重镜都对他的手有了心理阴影,唯恐他冲上来捧着他的脸再渡龙息,但事已至此他已经不能怂了,强行撑着面上含着笑看顾从絮,打算看看他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