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冷哼,“若是你砸我头上,我就告诉舅母。”秦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母亲,泼辣的性子可不是说着玩的,狠下心真的能把他关在房里一个月不许出来。

秦颐缩缩脖子,显然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经历,不说话了。

江映月扳回一局,心情甚好。

摘完了果子,三人席地而坐,不过两天,江映月完全没了当初刚来侯府时的拘束,每天都过得乐不思蜀。

江映月不由得没心没肺起来,若是她前世听阿娘的话,一直住在侯府里其实也不错。

不过江映月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午上街,两个表哥说只送了一只鹦鹉有些过意不去,便让她在街上随便选,他们俩掏钱。

江映月嘴上说着不必破费了,伸手便拿了一串糖葫芦,看到有做糖人的,又等着让师傅给她做一只鹦鹉。

两个表哥银子没花多少,却大摞小摞的抱着一堆东西,站在一旁气喘吁吁,饶是他们整日偷鸡摸狗,也架不住这么浪费力气啊,不是说姑娘家都喜欢金簪子银镯子吗,怎么这个表妹这么与众不同?

还没等两人歇够,便见江映月进了一家乐器行,秦颐心里警铃大作,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健步如飞的上前,劝她说家里有一把上好的琴,一会儿就给她讨了来,这才把江映月劝住。

江映月也没打算真买,只是想吓吓他们,报了前日起了个大早的一觉之仇。

出了乐器行,江映月悠哉悠哉的的吃了一个糖葫芦,两个表哥正想让江映月回去,还没决定好由谁来说,便看见江映月走的飞快,直奔马车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