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走过去,直接顺手拿走这瓶酒。头也不回冲着就差脱衣服干事的人过去。
“记在王松的账上。”
手一抓,红酒瓶子的瓶子上半部分就被紧紧握在手里,瓶身朝下。拎着酒瓶子根林这棍子一样。
这东西很好用,开瓢特顺手。
站在卡座边,看着身穿西装,把一个白衣服男孩子压在身下,猴急着亲吻的王松。
哼笑了一下。
“王松。”
这个人一回头,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霍海。
“你,你怎么在这,不是,霍海,我没有,是他,他勾,”
霍海对他笑了一下,笑容没有消失呢,抓着酒瓶子的右手高高举起,一红酒瓶子直接砸在他的头上。
瓶子瞬间稀碎,旁边有人尖叫,这是用了多大力气,不是空酒瓶子啊,是满满的红酒啊,直接就开在头上了。
红酒,混着鲜血,直接就从他的头上流下来。
霍海丢了手里半截茬口锋利的瓶子,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去你妈的,老子也是你能玩的?给老子戴绿帽子,打得你杠上开花,你他妈的就不敢再来招惹老子!说一句好聚好散你能死啊。昨天还跟我海誓山盟,今天你就来这嫖鸭子?你管不住裤腰带,那就不要怪老子下手狠。”
王松被他踹翻在地,霍海对着他的胸口狠狠踹了几脚。每一下,都对准他的肋骨,王松被打得都没力气喊叫了,头疼的能裂开,身上挨的这几下,也让他能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