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我们就一直守在城里?要不要我带兵出去大战一番,吓退他们?”季文熙颇有些着急。
季文泰蹙着眉头,缓缓摇头:“不可鲁莽。”
“可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杨廷道。
“如今这样僵持不下,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季文泰沉吟道,“不如示之以弱,暂时缓和下来。”
季文熙闻言皱眉:“怎么个示弱法?”
杨廷也是一脸疑惑。
“这样打下去,对两边都没有好处,现下朝廷新立,政局不稳,无暇在我们身上耗费太多精力。假若我们投诚,姚氏必然也乐得收手。”
杨廷闻言皱起眉:“殿下,我倒不这么认为,说句不好听的,斩草要除根,他们未必肯收手。”
季文泰淡淡一笑:“姚氏为人阴险狠厉,面上却装出贤良淑德的样子,被父皇封为德妃。如今姚氏辅佐皇帝参与政事,打的也是贤良淑德的旗号。如果我们投诚,将分量做足,有朝廷上的大臣们看着,姚氏必然也得考虑几分。”
季文熙想了想,似乎有些道理,于是道:“那要不试试?总好过被堵死在这里。”
翌日上午,季文泰蘸着狗血写了一封言辞十分恳切的血书,声称自己和老七并未有一丝不臣之心,当日宫中混乱,狼狈逃出皇宫才保得一命,如今流亡在外,只企一席站足之地,聊养余生。并恭祝皇帝陛下万寿无疆,西太后老佛爷千福百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