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尿吧!”赵唯一作势别过脸,表示自己不会偷看,“我捂着耳朵行么?”
其实他没少偷看父亲洗澡,甚至在父亲睡着后,赵唯一会坐起来,撩开他的睡衣,把手伸进他的内裤,他的胸前。
有时候就希望爸爸要是能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了,有时候却害怕这样。
他怕爸爸要是知道自己对他的不轨想法,就会对他这个儿子失望透顶,乃至于离开他。所以赵唯一,想要把爸爸在末世里养成菟丝花,什么都不用干。久而久之,爸爸就会对外界产生恐惧,恐惧那些丧尸,恐惧那些人,所以不得不呆在自己身边。
他的计划天衣无缝,现在看来,是在往好的方向走。赵唯一有的是耐心,他饶有兴致地靠着门板,看着父亲害羞地红透的耳背,仍旧站立着尿不出。
“真不需要我帮你?”
南渠十分无奈,“你要是肯出去,我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那不行,”赵唯一振振有词道,“我得看着你,不然天花板上落个丧尸下来怎么办?”
“哪儿有那种事啊……”话音刚落,南渠听到砰一声,赵唯一眼疾手快地手起刀落,解决了从天花板上掉到他们身旁的一头丧尸。
南渠:“……”这下是真尿不出了。
赵唯一叹口气,“我说吧,我必须得时刻不离地看着你。你要是一个人,准会被吓傻,然后被吃掉。”
南渠木木地点头,赵唯一走到他身后,抓着他的手帮他扶着鸟,在他耳边轻轻吹起口哨来。“嘘”声一出,南渠抖抖索索地便浇出了尿液。
当天夜里,大家都住在了服务站,至少这里可以暂时确认安全,再往前走可就不一定了。苏杭找到了信号塔,听到了一段紧急警告的录音广播,声称现在全国都已沦陷,没有一处安全,请大家最好团结起来,遇到幸存者务必施救,重建人类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