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俞明洲能hold住的。
他只是笑笑。
俞明洲眼皮微掀,“你是不是喜欢她?”
沈羡的笑一秒收敛,“有病?”
“你要是喜欢她。”俞明洲倒觉着这是一出能做的买卖,“就勾得她爱你爱到死去活来,把这门亲事给退了。”
沈羡淡淡地扫过他,“精神病院的电话给你打过了,直接去住院吧。”
俞明洲窝在沙发椅里笑。
“小神仙。”隔了会儿,他吊儿郎当喊沈羡,“你以后是不是非那姑娘不娶了?”
沈羡顿了顿,“等找到她再说吧。”
她到底在这座城市哪里呢?
-
过了两天,清早靳圆就给时芊打电话,“念念,醒了没?”
时芊彼时正坐在阳台前沐浴着清晨的阳光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又苦又涩。
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自幼便学,只学到了皮毛。
泡茶的动作自然又流畅,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但泡出来的茶就是苦涩,有时还带着几分酸。
颇有几分越努力越心酸的意思。
时芊却一直没放弃。
她忍着把那杯茶喝了一半,然后将其倒掉,一边将茶叶往垃圾桶里倒一边回答:“醒了,什么事?”
“过来帮忙。”靳圆说:“今天有节目在这边录制,订了三百杯奶茶,我脑仁疼,你过来帮我。”
“好。”时芊同意。
她换衣服下楼,在楼下客厅遇到了正在喝早茶的鹿宜,点头问了声:“阿姨好。”
鹿宜看了眼她这身休闲装,眉头微皱,倒是没说什么,只叮嘱她路上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