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付洒洒也意识到了,谢清宴不但毫无任何消息,就连人都失踪了,以前三天两头偶遇,最近好几个月了都没碰到过一次。
只有钟露莹知道内幕,捧着刚从隔壁买的冻奶茶吸了一口,爆料道:“我听我一个建筑系的朋友说,他主动申请去悉尼交流一年,这阵子都在准备材料,连课都很少来上。”
付洒洒惊了:“这种惊天大料你藏那么久?”
钟露莹白了她一眼:“我以为你只闻新人笑,不愿意见旧人哭了。”
付洒洒:“……”
邱苗哀嚎了很久,一直在抱怨以后学校里养眼的越来越少了,她要去z大附中培养小狼狗云云。
三个人吃完饭分道扬镳,邱苗和钟露莹去宿舍午休,付洒洒则回了公寓整理行李,准备明天搬回寝室。
这个下午,她的右眼一直在跳,冥冥中预兆了某些事情的发生。
两点五十八分的时候,手机亮了起来,谢清宴三个字在屏幕上很显眼,她犹豫了片刻,按了接听。
“今晚0点的飞机去澳洲,来送我?”
付洒洒坐到床边,抱着电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很耐心,等了很久也不催促。
最后,她轻声道:“抱歉,我去不了。”
他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付洒洒怔怔看着手机,半天没缓过来。她完全可以想象谢清宴此刻在经历些什么,这种滋味,当年她在闻泱身上感受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