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难不成是刚才自己说到渣男,不小心刺激到了白笙公子。或许白笙公子只是喜欢别人说他风流,不喜欢别人说他是渣男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自己果然是太心急了一点,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哎呀,真笨!
拿对了主意,俞葭羞赧的一笑,无视掉了刚才的逐客令,看着一直都很“风流”的月浅歌,仿佛是在征求她同意一般,轻声道:“没事没事,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因为自己风流,所以才喜欢风流的男人?这个姑娘的品味好奇怪哦,就算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也应该有个限度啊,比如说话本子里面那种表面上坏坏的,但实际却很专一的男人,那个才是女人真正喜欢的呢!
花好好斜睨着她,改了口:“俞姑娘,请你出门左转一直到世界的尽头,不送。”
难道“风流”这个词,也不合白大公子的口味?
诶?难道还有什么词语可以用来形容渣男么?啊……真是麻烦死了,白笙公子真是麻烦死了!
在有限的时间里面,俞葭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面搜索了一遍,索性闭上眼睛大声喊出另外一个词。
豁出去了!
“那个那个,我说错了,不是人不风流枉少年,是人不下流枉少年!我最喜欢下流的男人了!”
……
这次,不光是花好好和月浅歌的目光变了样,连一旁一直淡定喝茶的白笙目光也微微变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俞大小姐到底是脑袋里面的哪根神经不对才想到跑到他白府来袒露心迹?真当他白府是什么可以放心玩羞耻游戏的地方了么?
现在,他是不是应该让刘伯送客了?
一个人一种目光,或是惊讶,或是好奇,或是好笑。这些目光都笔直的停留在了俞葭的脸上。
风在屋中流转,她皮衣上几根不知名的动物毛在风中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