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三。

她还是直接问问好了。

也要看看系统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她感知错误了。

而也是在顾青询问的时候，在顾青的脑海里，正有一场争端在进行着。

【哼哼，我就说我的宿主肯定能感觉得出来的。】

999此时也有些开心，自家宿主还是能够认出自己的，也不枉费它为宿主冒了多次的险，这不，就被这个末日游戏的主系统给抓了个正着。

不过这个主系统倒是没有惩罚它，反而是暂时顶替了它的位置，“埋伏”在宿主身边不知道做什么。

幸好，没有对宿主做什么，不然他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好像也是……打不过。

【闭嘴，我该怎么回？】

【你放出我吧！我的语气你学不会的，若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宿主太忙，肯定早就问你了，能让宿主这么直接问，你这都差不多是第三次露马脚了。】

【不要暴露我的存在，否则关你小黑屋，主系统的本事，你应该知道的。】

【……好。】

就在这转瞬之间，999就冒泡说话了。

【宿主，没有问题，我就是在研究一点东西。】

这次的停顿有点久，顾青本来已经在心里确定自家999系统肯定出问题了，但是在出声之后还是放下心了。

【研究什么？让你这么心不在焉的？这几天都在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