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忙跑出去看热闹,便也没再管里头。
屏风之后,星河的手遮着胸前,扭着头:“你这混账……”她没法看李绝,只压低了声音呵斥:“你是疯了?这是要干什么?”
李绝不能回答。
仿佛是练功练了太久,浑身的血都在涌动,下腹的感觉尤其强烈。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看到了星河的缘故。
“你还不出去!”星河恨恼羞窘地看了他一眼:“是想让我叫人来不成?”
李绝没有出去,而是一步步到了浴桶旁边。
星河给他吓得紧贴在桶边上:“小绝!”又是生气,又是害怕,她仰头望着李绝灼灼的双眼:“你知道点好歹!”
李绝的呼吸很是粗重,涩声:“我、我不知道。”
他感觉自己很渴,也很干,就仿佛天地之间,只有面前的人是水润的,是甘甜解渴的。
“姐姐……”他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缓缓俯身,双手探出,几乎要握向星河的肩头,却又硬生生地停下,捏住了两侧的浴桶边沿。
但就算如此,他整个人伏在上面,居高临下,眼神更是如同饥饿许久的野兽看到心仪的猎物一般,那种压迫感却是不言自喻。
星河几乎无法呼吸,原先还觉着燥热,现在竟觉着水都凉了,冷的她恨不得立刻逃开。
李绝身不由己地靠近,手仿佛也要松开浴桶,换到她身上:“姐姐……”
他还不晓得自己喝了的那东西已经起了效,而觉着是自己的念想如同野火般骤起:“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