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歪头看了他一会儿:“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李绝忙无辜地笑了笑:“姐姐好好地,提这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
星河垂眸:“因为……我不想让自己落到大姐姐那种地步。”
李绝的脸色骤变。
此时他总算明白了星河的意思,包括她刚才问他还俗、打算之类的话。
星河尽量避开小道士的目光,让自己的眼睛紧盯着外头的栀子花:“你方才问我,是不是怎么不正经都行……你该知道的,不行。”
李绝凝眸看着星河,并没有开口。
星河的声音,却飘渺的像是从什么高高的云端传来,她道:“男未婚女未嫁,自然不行。你明白吗?”
她总算不要脸地把这话说了出来。
虽然心里很想就在这花圃里挖个坑,把自己埋在里头,但她还是说了。
对着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少年,她居然在这里拐弯抹角地“自荐为君妇”,实在是可耻的很。
星河说完就后悔了。
她本来是多高傲的一个人,多么进退自如不动声色,可居然竟在他面前说这种荒谬羞耻的话。
这简直比死还难受。
翻天覆地的悔恨甚至让星河不想再听李绝的回答了,她将他的手胡乱推下去,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便要逃走。
她要把这一幕赶紧忘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才起身,双腿便给突然地抱住了。
被钳制住似的,她再也动不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