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嘴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小伤口,薛冬梅忍笑,“娘,我们没事。浚竹兄可能有事吧,等回头我让他自己和你说。”
“那就好。”
看薛冬梅的表情,陈芳玉就放了心,“杨牧和杨家我都挺放心的,杨夫人也是个老实的,有咱们在,杏儿嫁过去也不会受什么委屈。还有你和杏儿接触的过,有没有说过她什么想法?我之前倒是看过她和蒋家少爷说过几次话。”
“不是的娘,我和杏儿私下也聊过这些,她对蒋少爷没有什么。倒是杨牧,杏儿和他挺聊得来的,既然杨夫人找过来,那肯定是杨牧和她说了什么。”
陈芳玉点头,“这件事咱们也做不了主,我晚些和杏儿说一下,还是把她爹娘请过来,让他们和杨家谈吧,咱们充其量就是陪同着。”
“也好。”
当天下午,和杏儿谈完之后,陈芳玉写给陈家父母的书信,就被送了出去。
不过以防万一,在陈家父母没有过来之前,陈芳玉让杏儿待在府里,禁止再和杨牧见面说话。
杏儿不敢阳奉阴违,悄悄拜托薛冬梅去书院里和杨牧捎句话,让他稍安勿躁。
本来这件事让岳浚竹带到就行,可他嘴上的伤口结了疤,薛冬梅还特意绣了一个罩子给他戴上遮住嘴。岳浚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在家再待两日,待疤脱了痂再说。
“那你好好在家待着吧,我先去书院啦?”临走的时候,薛冬梅道。
以往都是他出门上课的时候,这么和她说的。现在角色反过来,薛冬梅怎么想都觉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