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双掌合十闭上眼睛，宣了声佛号，开始念动真言。

那千丈的佛光缓缓流转，凝成一只巨大的金色手掌，抬起来与那大如山头的金色拳头相接。

一声巨响，漫天响起唱经的禅音，一尊宝相庄严的金佛也随之出现，那只佛掌正是他的右掌。

“信的是如来吗？”

牧长生冷笑一声，忽然喊道：“国师王，还是回灵山当你的菩萨去吧，此生你成就已止于此了，没有成佛的命。”

老僧雪白的长眉和胡须飘动，脸上现出怒目金刚之相，金色的佛光从他体内释放出来，将身上的袈裟吹起飘动，双手高举咬牙撑起佛光操控大佛，与无支祁对抗。

“住口，魔头！”

闻言老僧转头，大喝道：“要不是你，老僧渡化了他无支祁，功德圆满，自然可以成佛，可现在一切都被你毁了……”

“你就算渡化了无支祁，得了功德也成不了佛，这与你口中的功德无关……”

牧长生道，说着忽然失笑的摆摆手：“算了，本座跟你佛门有些过节，说这些干什么。”

“不可能！”

老僧一脸不信的摇头，忽然怒斥道：“你这魔头想三言两语坏我的修行与佛心，休想。”

“信不信由你！”

牧长生淡淡道，他说的的确是真的，不过他可没有给敌人答疑解惑的习惯。

“跟我动手还敢分神？”

无支祁狞笑着一拳收起，横着挥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