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一烧,河蚌开口了。
河鲜独有的滋味冒了出来,提米特人纷纷吸鼻子,好像一群小抽风机开动。
大河蚌用来烤,他在篝火上架起铁丝网,将打开的河蚌连着壳一起烤。
火焰吞吐,白嫩的蚌肉不多会便开始收缩起来。
他估摸河蚌没什么寄生虫,这样烤的就可以了,拿出一个吹了吹一口咬上去吃了起来。
以前他吃过河蚌,没什么好印象,因为河蚌的肉容易长老,口感不太好。
这里的河蚌品种不一样,河蚌的肉质要更好一些,也可能是食物饵料丰沛它们长得肥硕,反正杨叔宝一口咬上去下来一块蚌肉,娇嫩肥美。
比蚌肉更美的是蚌汁,那股鲜味是任何动物的肉所比不上的。
提米特人很快也尝到了蚌肉的美味,他们争抢了起来,蚌肉往往没有烤熟便拿到手里吸溜着吃,一时之间吸溜声和烫到后倒吸凉气的嘶嘶声不间断。
抢食这不是个好事,就跟军备竞赛一样,有一个人开始抢大家都抢,而大家一旦都开抢那就心浮气躁了,蚌肉没有烤熟他们便下手,生怕抢不到。
杨叔宝只好拿木棍抽他们的手:“耐心等着,都耐心点,这里河蚌有的是,都能吃饱!每个人都能吃饱!”
河蚌汤炝菠菜开始出香味,一直在酣睡的本森揉着太阳穴勉强坐了起来:“什么味道这么香?该死的,我脑袋好疼啊,谁刚才把我给敲晕了?”
库鲁坦坦将一盆凉水放在他面前,一把将他的脑袋给摁进了水里。
反复几次后本森终于来了精神,他说道:“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好像有点失去记忆了。”
河蚌汤炝菠菜出炉了,这个等汤汁出鲜味后扔上菠菜很快就熟了。
杨叔宝先舀了一碗递给本森让他填填肚子,然后把之前的事说给他听:“你都忘记了?这是让人下了安眠药还是迷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