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打!”他半点不留情面地说。

“不准打他!”

姚盼又骂了一声老匹夫,“长殊哥哥违反什么家规了?既然在书院,便应该以书院的规矩为准,我可没见过,还有在别人的地盘教训人的!”

宗谨脸色铁青,他不欲与姚盼争辩,而是狠狠剜了少年一眼,“宗愿,你好啊,你很好,连她都这般护着你,看来老夫的孙子,很是有几分笼络人心的本事啊。”

宗长殊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霍然抬头,声音嘶哑地喊道:“爷爷……”

像是想要辩解什么,却又知道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便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这个闷葫芦,被打的这么惨,还一脸心甘情愿的,姚盼心里暗暗鄙夷,叉腰往前走了一大步:“我就是稀罕你孙子怎么了?”

她抬着头,半点不示弱地说,字正腔圆,引起一阵哗然。

“我今天,就是要护着长殊哥哥,老匹夫,有本事你就连我一起打!”

说完,还嫌火不够大,她昂着头,直挺挺地跪在了宗长殊身边。

宗长殊眼神复杂,颇为不赞同地小声喝道:

“殿下,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