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程拧着眉质问旁边的人:“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若是今日郡主受伤,你们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锦沅任他发泄完,拉着他站远一些:“哥,你能帮我查一查,刚才自我离席之后,又有谁跟着离开了吗?”
曲游从锦沅身边离开之后,就又骑马钻进了林子里,卓勤捧着他的弓等在原地,见他回来,连忙给递过去:“殿下,郡主没事吧。”
曲游漫不经心地反问:“能有什么事?”
他没有勒绳下马,马身擦过卓勤身边的时候微微俯身,一把抄起长弓背到背上,卓勤也上马跟来,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深入林中。
“曲淮那边如何?”曲游问。
卓勤答道:“同往常猎到的个数差不了多少。”
曲淮这么多年都始终保持低调,在皇上面前也不出一点风头。
曲游唔了一声,反手从箭筒里抽出一根箭,箭尾搭在弓弦上,扣弦开弓:“忍了这些年,也该到他出风头的时候了。”
箭矢和这句话同时离弦,只听嗖的一声轻响,箭头穿过低矮的灌木林,直直钉进一颗粗壮的树干上,而树旁待宰的野兔,却就此逃过一劫。
一个时辰后,诸位皇子打来的猎物小山似的堆在王帐前的篝火旁。
小太监一个个数过去,高声唱道:“……五殿下共猎十四只——”
“四殿下共猎二十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