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捅了两道,野猪就没有反抗之力了。

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胤祜在它倒下之前,一下就蹦开了。

野猪倒下了,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他也难受得狠。

扶着树就是一阵呕吐。

中午吃的饼子吐了个一干二净。

陈一玮瘫坐在地,大口地喘着气。

防狼神器还在“呜呜”的响。

他刚喘匀气,就扭头去看胤祜:“这也太容易了吧?我还以为咱俩要交代在这里了。”

又看看地上的赶猪神器。

好东西可真多!

这两天杆杆看似其貌不扬,实际上特别有用,能让大野猪浑身抽搐绝对是好物。

胤祜关了防狼神器,脸都白了。

“不行了,跟着山路了。”他冲陈一玮摆了摆手,“一头野猪就很凶残了,万一遇到狼群或是猛虎,我们根本跑不了。”

胤祜后怕,陈一玮又何尝不怕?

可除了山路,他已经无路可走。

走哪里就是死路一条。

“不走山路的话,我怕遇到追兵。”

“不,我们走水路。”

听着胤祜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很肯定水路就一定能走的样子,他不禁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