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 好像听到抽屉的重新拉开。
这一场游戏的主题, 变成了取悦。
一夜暴雨,第二天变得阳光大好,空气里都是带着咸涩的海洋味, 海鸟在海上翱翔。
卧室的窗帘厚重,房间里却仍投进些许光。
晏姝转醒,感觉到腰间搭着的手臂。
她安心地又把眼睛闭上,想再眯一会。
可却感觉到腰间的手掌一点点收紧,使得她只能紧紧地贴近他的怀抱。
在那个瞬间,晏姝觉得可能会被分成两节。
“疼。”她带着倦意含糊地咕哝,还用手拍了下腰间那不安分的手背。
傅野却一整宿没睡,他为孟沂话里的蹊跷整宿不安。
“起来吃饭。”他轻声喊她。
“……”
晏姝被轻轻摇醒,不用想也知道已经日上三竿。
在这片刻,头脑一点点转醒。
然后想起昨晚自己说得那些怪怪的话,像过电影一般清晰重现。
她一个小姑娘是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她实在……
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窗外的风仍然烈烈,在岛上室内温度不像五月末的天气。
她以前都不知道这种事还可以这样那样,那么多花样。
晏姝紧紧地闭上双眼,一动不动地躺着,一点声音都不再发出来。
她假装睡熟的样子,不想清醒地面对这个人,还有那些事。
“还要睡一会么?”傅野又问了遍。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晏姝紧紧闭着眼,尽量让呼吸平稳下来。
“那我先去工作。你在这等我,晚上见。”
腰上的手挪走,身旁传来窸窣地被子翻动的声音。
熨帖了一整夜的身躯突然抽走。
熟悉的亲密感不再。
今天可是五月二十日!说好一起过节。
晏姝瞬时睁开眼,立即转过身,拉住他的手,委屈地说:“你别走呀。”
“嗯?”他已经起身,睡袍带子解开,在准备换装。
听到她的动静,把衣服一拢,重新坐回床边。